和开学典礼时一样给我一巴掌,是因为前辈在场吗?”
她并没有刻意惹米仓正洸生气的意思,但这无异于撕扯开了他隐藏在话语之下的面貌。
米仓正洸丝毫没有想到,开学典礼时米仓枝夏的选择并不是一次让她一个人住后,就会冷静下来的头脑发热。
“正洸,你打了自己的女儿吗?”冰室道雪拧起眉头:“暴力就在中学结束,当时我这么说过了吧。”
“人都有气急败坏的时候。”米仓正洸拿起酒杯,握紧了它:“是她先违背说好的事。”
“……没有说好。”米仓枝夏再次重复,深呼吸着看向父亲:“我从来都没说自己要发言……”
米仓正洸朝她扫来摄人目光,米仓枝夏顿了顿。但或许是父亲的前辈在场,让她有了些许将典礼上没说完的话说出来的底气。
“我也没说要上稻荷崎,没说要去读冰帝,更没说要加入学生会,和迹部家有交集……”
米仓枝夏越想,胸口就越堵得慌。
“这些都是父亲你的安排,完全没有考虑到我,不是吗?姐姐也是,你让她去读商科,以后帮助你,这真的是她觉得开心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