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周末,健佑送她回去时,她就和往常不太一样。当时他还并不确定,问了她后没得到答案。
她撒谎时的停顿时间似乎会更短,可见是有意识的。
所以他去问了北健佑,泡了茶后坐在桌前,在北健佑回来时叫住路过客厅的他。
“你和枝夏聊了米仓家。”他说。
“……哥哥,你有时候太可怕了。”北健佑挠了挠头,像是叹了口气:“怎么了?她不就是米仓家的人。当时米仓家和肥料公司合作,不用这家的就拒绝收购,爷爷不就是因为这件事气病了么。”
“那是米仓家的行为。她那个时候还在上小学,和我们一样。”
“但爷爷就是住院了啊,我提一下还不行吗?”
在北信介的注视中,北健佑坐了下来:“我什么没说啊,就提了一下她的姓氏,她就一脸不乐意。话说她和她家关系很差?”
虽说自家和气融融,自小就在等级分明、规矩严苛的运动社团中,加只从远坂凛那里听过的米仓家的事,北信介能想象到一些米仓枝夏家的样貌。
之后也就能自然地描绘出事件的形状。
在来看录取名单的那个冬日,米仓枝夏之所以没有笑,不是因为她充满自信,早知自己能考上稻荷崎,而是来到这座学校并非她所愿。
新生入学仪式那天,她违背了米仓家的意思,拒绝作为代表讲话。她做出的反抗让她被“流亡”,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洋房里。
很多人都是这样,尤其是从小时起就被就告知应当听话的孩子。
在成长后,他们也难以跳出最初来自父母的魔咒,有时会感到在自我与他人间挣扎,好是过上自己的生活,坏则是兜兜转转,难以离开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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