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介,手足无措地。她感到脚下的地面在旋转,世界也一同静止不动安全感忽然全线崩塌。
北信介没想到米仓枝夏会哭。
他以为这个问题就像是水面下的波纹,泛起时肉眼看不见。看来米仓枝夏胸口的空洞从她只言片语描绘的过去、比她举手投足中昭示的还要大。
自己应该更加慎重,但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没办法。
“没关系,慢慢思考就好。”北信介拿出手帕,递到她面前。
迟钝又很敏感,因为过去的伤口始终没有愈合。没有一个人为她指引方向,所以她一直跌跌撞撞地走到了现在。
他为米仓枝夏擦掉了落下的眼泪。
“不知道怎么看待,就什么都不能做吗……”米仓枝夏小声说道,迈出了一小步,将下巴搁到北信介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