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你也不过是听你父亲的话才没拒绝副会长一职。但我很失望,哪怕是现在,你想摆脱的东西实际上却控制了你。”
忍足抬起的手慢慢放下,不着痕迹地垂落回身旁。
气氛骤然间又变得剑拔弩张,因为迹部显然说中了。
这也意味着他扯开表面那层,将和米仓枝夏间的关系落到纯粹的利益上,也即迹部家和米仓家的关系,抹去了所有的私人情谊。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迹部肯定也不想继续听什么客套话,米仓枝夏干脆挑明。
“……啊,没错。”她承认:“就算现在我也没有完全摆脱他的掌控,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会结束。”
“拙劣的解释。你就这么厌恶米仓这个姓氏?”迹部回过身来。
“不止是米仓。”米仓枝夏也站起身:“还有无法改变的关系,就和枷锁一样桎梏着所有人。”她看向忍足,“医生的孩子成为医生,政治家的孩子成为政治家,你呢,迹部?哪怕参加了u17,代表国家出战,但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