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能同出生一年还不到的自己相比,男人也算年轻,可他的身体里却好似存在着一个老迈的灵魂。
并非是指难以动弹,而是平静到无法激起波澜。
他就这么走着,咒灵却比他更快。
咒术师在的时候,他也来过这房间。那感知灵敏的咒术师好似嗅到了残秽的气味,在房间里贴上了咒符,但并不是无懈可击。
咒灵找到了进入的方法,先伸长双手抓住没被咒符覆盖的范围,再压扁自己的身体,挤进阳台的门缝中。
这里本是黑发男人一个人住的地方,在不久前粉发的咒术师搬了进来。
乱七八糟却缺乏人气的房间,成了满满当当但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地方。
满缸的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生机勃勃的仙人掌。深色的工作装旁挂着差不多大小的风帽卫衣,从没出现过在这房子里的零食袋摆在桌上。
一切都成了双份的。
一个人可以自由翻滚的床也被两人分享。一个在睡梦中将另一个搂紧,一个顺着脖颈亲吻到另一个的唇角,一个扣住另一个指尖,一个从脚背到脸庞都泛起红潮。
咒灵站在这房间里,像是在看影像。
他走到床头,拉开抽屉,见到里面的黑匣。他将黑匣拿在手中把玩,开门的声音传来了。
“听说你要死了。”咒灵对男人说。
男人提着袋子站在走廊上,刚脱下了一只鞋。
他看着咒灵,问道:“你是谁?”
咒灵鼓起了脸:“喂!”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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