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了船后在周边逛了一圈,推开一家酒吧的门,准备透个气喝上一杯,好巧不巧赞助人就在里面。
拿出手机一看,他包下了这酒吧,邀请了不少朋友,也给自己发了消息,还以为七夜花火是来赴约的。
于是悠闲时光转眼间又成了商业会场,偏偏经纪人打来电话制止她逃走。
入口的酒甜到发腻,七夜花火放下酒杯,手指触碰透亮的边缘,据说是法王情人左胸的形状,落在指间,凭借人类想象,像是能从中瞥见历史的痕迹。
她的睫毛垂落,前几日出发前被经纪人打理得顺滑的短发已显得毛糙。
明明想当纯粹的创作者,却不得不被商业困扰,为什么大多数人都不觉得苦恼,反要想尽办法将自己推销。
自己就是比较笨的类型,没法理解啊……
“花火。”赞助人在不远处喊她。
她不得不起身看去,脸上随即挂了微笑,推开椅子穿过门廊,过去陪聊。
“啊,艺术家。”“画什么的?”“噢,你知道,不少艺术家都自以为清高……”“有机会的话可以看看,既然是德文先生喜爱的——”
之后便是奉承话,投机和健康,奉承话,政治事件,奉承话,人们为同一件事感叹。
待到聊了一阵,对方兴趣转移,七夜花火得体告别,准备从酒会溜出去。
穿不惯的高跟在门槛上轻绊了一下,从门外走来的人顺势扶了她一把。
“谢谢。”七夜花火笑着看去。
青年的短发轻柔垂落,也没为这小酌认真打理,倒是穿了套昂贵的西装,但看他将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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