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了不少,不再是十七岁的样子,但又能瞥见几分残影。嘴角处的疤痕,也变得好深。她还记得他受伤的那天,她打开医药箱的手都在发颤。疤痕刚显露出粉肉时,怎么看都不习惯,却逐渐同他融为了一体。
不可思议的是,在望着他时,她的眼泪也止住了。
赐敕赐可,七夜觉得自己好像就能问出那个问题,“为什么整整七年没有联系我”,她在害怕,害怕听到自己在甚尔心里并无所谓,这样的答案会将她击溃。
不,其实在昨天,她就已经——
“回答我。”甚尔冷不丁说道。
七夜微微瞪大了眼睛,一瞬以为他读到了自己的所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