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一种难言的张力。
几缕晶莹水流,顺着他的喉结淌入中衣,他也不以为意。
韩火寓等他喝完,看着凝在男人小指边缘的一点干涸血迹,笑说:“满载而归啊。”
胤奚用流到手上的水将那点脏血抹了,道:“算我欺负人了。”
在极寒极暑的边关吹了半年沙子,连嗓音曼丽清妙的胤奚声音都变得低沉,为前句话里的轻描淡写,添了三分关不住的嚣张。
他与韩火寓和肖浪会合后一个月,赫连朵河的攻势开始变缓。据韩火寓带来的情报,胤奚得知了谢澜安下令攻取梁秦二州,赫连大军的动向,预示着关中后方乱起来了。
尉军有意回撤。
倘若对他们紧咬不放的劲敌真的撤退,无疑会给水洛城的盟军带来经营壮大的机会——但胤奚不愿意。
“放他们就这么走,秦州道压力便会倍增。独眼胡奴来则来矣,再别想回去安生地做他的关中大行台。”
胤奚采用袭扰战术,一边加紧壮大实力,一边不停骚扰尉军的小股营队。
赫连朵河若想掉头回秦州,他会立刻传播尉军弃战投降,丢盔卸甲的说法,破掉敌人的士气,一路绝尘追上去,狠捅他们的屁股。
他们先时一路逃亡的狼狈,已在那场风雪中转化成无坚不摧的绝地反击。而今胤奚与高世军手下人手粮足,紧咬不放的,轮到他们了。
入夏以后,按胤奚严格挑选训练出来的士兵初具规模,以胤奚为主的几名主将,就不大干打窝的勾当了,都是派老兵领新兵去击杀尉军探马,权当实战演练。
只有胤奚偶尔手痒时,才会像今天这样去舒展一下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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