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行向秦川,意在破关入长安,若那位今时不同往日的胤统领,也能突破赫连朵河的防线……
“那便比比看,”谢澜安很轻地笑了声,清朗眉眼如锦绣山河,既含秀丽,又蕴着渊沉岳峙的锋芒,“谁先拿下长安。”
“陛下……”斥候听到亲卫对女君的称呼,却是三魂震到了七魄外。
齐鹊使震惊良久,忽低下头,砰砰砰重新磕了三下。
嘿,统领要是知道女君登基了,不知得高兴成什么样!
只可惜,老大这回遣人带出的扇子和书信,在另一队斥候身上。
赫连大军的围线随着盟军的壮大在收紧,他们此次一共出来三队,就是以防万一。可看方才对面的反应,显然是才知道河西的军情,那么那两队斥候……很可能遭遇了截击。
齐鹊使仰起的嘴角又苦涩压下,抬头道:“陛下可有指令带给统领?”
谢澜安视线扫过斥候身上的尘污,看出他这一千里路跋涉,必经历了很多艰险。
她放心胤奚临阵调度的能力,是守是攻,他在前线必然看得比她清楚,暂无关乎死生决胜的军令要交代。
相反,若让这名疲惫落单的斥候再折返回去,很可能会出危险。
“你回金陵,将河西事传报给洛阳王与荀夫子,之后回代舍休整,听候调令。”
齐鹊使愣了下,抹去额头的汗水用力摇头:“陛下,末将还能跑!胤统领他在吹风淋沙的陇西……”
当着这些禁卫军的面,他没好意思揭老大的短,没说统领平日空闲时不是削竹扇,就是拿出那枚宝贝私印把玩。
人都说胤将军动如雷霆,私底下却平易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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