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陵第一君,还有怕的人啊?”谢逸夏十分幸灾乐祸。
谢澜安绷着脸,“二叔这么高兴,前日我听到个坊间逸闻,且说出来与叔父同乐。闻听江乘县的菡萏道人,服五石散后没有及时行散,导致气血逆行,瘫了半边身子,二叔说吓不吓人?”
“你莫危言耸听,那是他行散的方式不对!”
谢逸夏垮下脸,扫着袖头往外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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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谢澜安得知了为她筹办生辰宴的东道主,是庾洛神。
庾洛神身边的管事登门,请示谢娘子在饮食喜好,花品偏爱,以及宴请名单等事上,有何特别交代的。
谢澜安喜愠不形于色,学二叔做甩手掌柜,一概不插手,只关照了一句:“帮我加一位宾客。”
庾家管事听后虽则奇怪,依旧恭敬地应下。
他走后,岑山来到养鹤台前,轻声道:“娘子,新招的门客到了。”
谢澜安手心托着个装有芦芽的紫竹食斗,往石台上洒食。几只雪鹤舒展着长颈叼翎信步,她问:“没有勉强人家吧?”
岑山说没有,“这位郎君得知娘子点名请她,高兴得手足无措,斗胆问可否拜见娘子尊仪,当面拜谢娘子。”
“心思是不少。”谢澜安笑了声,“那便见见吧。”
岑山领命下去,那人安顿在厦舍,不多时被带入内院。
从外庭经过时,左护军肖浪貌似不经意地路过,朝此人脸上多看了几眼,既不认得,也没看出有何出奇之处。
白颂被领到养鹤台一箭地之外的地方,这是底下人能靠近家主的最近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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