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涯反手将苏清寒揽至身后时,掌心的混沌气已凝成暗金色。那些由执念化形的黑影正步步紧逼,云中歌的幻影指尖几乎要触到苏清寒的发梢,而林无敌的残影则挥舞着利爪,撕开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
“别被它们引动心魔。”叶天涯喉间滚动着低沉的警告,混沌功法运转到极致。他刻意引导着丹田内的莲子震颤,那枚新生的黑珠随之共鸣,竟让那些黑影动作一滞——黑珠表面柳如烟的面容正在扭曲,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令狐白突然惊呼一声,长剑脱手飞出。他的眉心浮现出一道血色印记,与叶天涯手背上的符文如出一辙:“我……我好像能听到心跳声。”
叶天涯心头剧震。他看向令狐白胸前,那里的衣襟正随着某种规律起伏,仿佛藏着第二颗心脏。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苏清寒垂在身侧的手,指节正无意识地敲击着大腿,节奏竟与洞口深处的搏动完全同步。
“它们在同化我们的生机。”苏清寒冰蓝色的灵力突然暴涨,在三人周身凝成透明的冰罩。那些黑影撞在冰罩上发出闷响,却见冰面迅速爬满裂纹——她的灵力竟在被黑影吞噬,冰罩边缘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
叶天涯突然做出一个疯狂的决定。他抓住苏清寒的手腕,强行将一缕混沌气渡过去,同时对令狐白喊道:“用你的‘破妄剑心’劈开左侧的岩壁!”
令狐白虽不解其意,却毫不犹豫地凝聚残余灵力。当长剑斩在岩壁上的刹那,碎石纷飞中露出一个幽深的隧道,隧道两侧嵌满了半透明的晶石,石内封存着无数蜷缩的胚胎,每个胚胎胸口都有一颗跳动的血色小点。
“这是……嵩阳仙府培育的煞种容器。”叶天涯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他认出其中几个胚胎的面容,正是十年前在逍遥宗失踪的几位内门弟子。而那些血色小点的搏动频率,竟与他丹田内的黑珠、洞口的心脏完全一致。
苏清寒突然按住他的手臂,声音发颤:“你的莲子在发烫。”
叶天涯内视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混沌莲子的莲瓣已完全染成暗红,那颗黑珠正顺着莲茎往上攀爬,所过之处,莲瓣竟开始枯萎。而随着黑珠移动,隧道内的胚胎突然齐齐睁开眼睛,无数双空洞的眸子同时转向叶天涯,发出无声的嘶吼。
“原来如此……”叶天涯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血腥味,“嵩阳仙府不是在养煞,是在复刻混沌之主的心脏。”他看向苏清寒肩头未愈的灼伤,那里的焦黑正隐隐发光,“他们需要承载混沌气的躯体当容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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