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有余, 且第一批病人服药之后病症不仅没有减轻, 还有继续高烧下去的症状。
这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事情正在朝着一个非常糟糕的方向发展。
太医院中,新上任的徐院正紧紧地握着钢笔, 快速的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而他的旁边, 几位年纪颇大的太医则人手一本伤寒论, 正在激烈无比地讨论着。
就在他写满了当前的书页, 准备翻到下一页之时, 屋外一个年轻人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见到徐院正和一众太医后便哭着喊道:“舅爷, 奏折又被打回来了。”
徐院正握着钢笔的手颤抖了一下,他抬起头, 露出一双爬满了血丝的眼眸。
“上头怎么说?”
“……还是那个理由。”年轻人苦着一张脸,看起来有些绝望:“说什么陛下刚刚继位, 此等大事须得又真凭实据才可上报,让我们加紧时间找出证据再上奏。”
“可恶!”一个老太医气得吹胡子瞪眼:“中书省的那群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中书省如今的郁侍郎本就是个胆小怕事的,这些年一直都以‘谨慎’闻名。如今我们拿不出证据,他肯定不敢上报……”有个年轻些的太医叹了口气,给同僚们科普道:
“也不能全怪他们,陛下登基之后把那些家伙都杀怕了,我想他们是担心这事最后闹出来是个乌龙,会惹怒陛下吧。”
“陛下不是这等不分青红皂白之人!”那年轻人不忿道。
徐院正疲乏的摆了摆手,直接说道:“老姜和神医谷的先生们可有传来消息?”
“还是没有。”年轻人摇头道:“我今儿专门找了跑腿的镖师,最迟等到明日,肯定能拿到确切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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