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立刻反驳道:
“那青苗村的地治不好了才被烧了,我们的地也没有到这个程度……而且再怎么样,农事官也是要考核的官吏,总比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骗子要让人信任吧!”
项晓芽淡定看戏,她现在倒是有点佩服这小伙子了,该说年轻人胆子就是大吗?
无需项晓芽开口反驳,花大姑姑便冷笑一声:“读了几天书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别的不说,我就问你,你知道州府的农事官住哪儿吗?”
“这……农事官不都待在州府府衙里吗?”小伙子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话多少有些勉强,所以气势明显弱了下去。
花大姑姑往地上啐了一口,嫌弃之意无需言表。
“咱们西关的农事官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是王家的门客,那王家是什么人?整个西关多少田地都是他们的?那些农事官忙活他家的事情都忙活不过来,哪儿来的时间搭理咱们这些乡下的泥腿子?”
“咱们年年都缴纳了税子,他们凭什么不来?”小伙子瞪着眼喊道。
“凭什么?”花大姑姑抬着眼皮,冷笑道:“谁家没给税银子?王家请农事官去看田,还一次多给二十两封红呢。现在这种麦子抽穗灌浆时期,一天就给十两,也不要人做什么,就是随时随地盯着点地里的情况就行,你拿什么和人家比?”
小伙子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什么,却呐呐地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也不真的蠢,只是心中总是抱有那么一点侥幸。
但花大姑姑的话拨开了外头那一层皮,将血淋淋的现实暴露在他的眼前,逼着他不得不认清楚什么才是真实的现状。
一如花大姑姑所言,先不说州府的农事官能不能被请来,就算是真的请来了,这种只霍霍他们村的虫子,怕也不会得到正常的救治,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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