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皱着眉头道:“这孩子平时看着老实,难不成是被人下套了?”
“想必是在外头惹了什么麻烦,不然警察咋会突然上门?”
……
陆阳和王天柱赶到大伯家时,院子里一片狼藉,警车留下的轮胎印还清晰可见。
大堂嫂张慧芳瘫坐在门槛上,怀里紧紧搂着年仅八岁的儿子虎子,泪水不受控制地砸在孩子的肩头。
小虎的衣服还沾着草屑,小手死死揪住母亲的衣角,嘴唇颤抖着不停重复:“爸爸是不是不回来了?”
“不会的,不会的……”
张慧芳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指甲深深掐进儿子的衣服里,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见陆阳走近,她突然扑过来抓住他胳膊,泪水把衣襟洇出大片水渍,“小阳,你说这可怎么办?文子连句话都没留下就被带走了……”
屋内,大伯佝偻着背坐在八仙桌旁,面前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
手指夹着的香烟明明已经烧到过滤嘴,他却浑然不觉。
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嘴里喃喃自语:“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一旁的二堂哥陆武不停地在堂屋里来回踱步,每走几步就伸手抓一把头发,突然重重地捶了一下墙壁。
陆阳拍了拍堂嫂的手安抚,转身看向在一旁的二堂哥陆武,神色凝重地问道:“二哥,你知道大哥被带走的原因吗?”
陆武抓了抓乱得像鸡窝的头发,满脸困惑:“我也摸不着头脑,这几天大哥都在家帮忙收麦子,没听说跟谁起过冲突啊!可警察突然就来把人带走了,啥消息都没透露……”
陆阳掏出手机存下二堂哥的号码,又把自己电话写在纸上塞给张慧芳,“堂嫂,别太着急,有任何消息,或者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在银州多少也认识些人,一定想办法。”
他环顾四周,见大伯佝偻着背坐在墙角,双手捂着脸不停叹气,终究没再说什么,转身和王天柱离开了。
出了大伯家院子,陆阳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中盘算着行程。
他转头看向并肩而行的王天柱,道:“天柱,我等下要回银州市做事了,你要一起吗?昨天安排的相亲怎么样?”
王天柱挠了挠头,脸上难得露出腼腆的笑意:“巧了!我也要去银州市,还得帮我嫂子的忙,那个相亲女叫李悦,也在银州一家公司做文员,昨天吃饭时她对我印象不错,说愿意再处处。”
他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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