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晕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邬玺玥屈了屈眼睛,质问道:“怎么,你还怕担责任呢?”
“当然不是了,我巴不得你赖上我呢。我就是觉得,人生第一次,我竟不知其味,多少有些遗憾。”
左宗宝耷拉着脑袋,委屈巴拉,看着让人有些心疼。
邬玺玥心中对他有愧疚,故而安慰道:“总有知道的一日,你急什么?”
左宗宝抬起头窥视邬玺玥,见她此时眼睛里是温和的,便大着胆子将手搭上她膝头,“娘子,既然咱们都圆房了,能不能让我搬回这屋来呀?”
说时,他的手顺着她膝盖不断向上试探,一张红唇弯的好像月牙儿。
邬玺玥知道他那小心思,也并没有生气,抿了抿唇,在他那不安分的手背上狠狠抽了一下。
“哎呀!”左宗宝吃痛,忙抽了手。
“我半夜可是会杀人的,也许你轻轻一个翻身,我就会误杀了你,你不怕吗?”
左宗宝知道她存心吓自己,竟壮了胆子搂住她双腿,倾身向她靠近,“我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邬玺玥双腿挣了两下,左宗宝却拿全身抵上去,死死的抱着不松手。
“你这是哪里学来的做派,像个登徒子。”
左宗宝双臂抱着她的腿,侧脸贴在她大腿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和嗔怪,“我这可不是学来的,是被娘子你逼出来的。你今日若不应我,我就不松手,也不起来了。”
邬玺玥之所以在邬家演那一出戏,只是单纯想给妹妹的孩子寻个好的归宿,也免得她声誉受损。但这么做,就注定要让左宗宝当这个便宜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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