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躲着不让人进门,邬家兄弟唯恐他们为难自家孩子就一直隐忍,但眼看这家人是存心想把人熬死,就干脆来报官了。
“大人,我女儿自嫁给这个畜生,两年来经常挨他的毒打,前不久更是得到消息,得知我女儿被他打到胎死腹中。更可恨的是,他们竟然一不求医二不问药,就生生要将我女儿熬死。我们想着,如此下去,不如接女儿回去,可他们一家却推三阻四,硬是不让我们见女儿。我们实在没法子,只能来报官,望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主。”邬永宁眼含热泪义愤道。
“是啊,我侄女现在被他们一家折磨,生死未卜……”
“你别在这儿含血喷人!”不等邬永安说完,裴氏瞪眼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折磨她了?”
“你没有折磨,为何拦着我们不让见娟儿?”邬永宁质问道。
“我们那是……”
“啪!”惊堂木一响,堂下两侧衙吏齐声,“威~武~!”
堂下顿时安静了。
县令姓崔,是个刚过不惑之年,瘦瘦小小,瓜子脸留着一撮小黑胡子的中年男人。他高坐大堂,但开口却尖声细嗓,甚至有些刺耳。“肃静!”
邬家两兄弟闻声,不觉诧异,这福善县的县令说话怎么这动静?听着太别扭了。
“这里是公堂,不是集市!本官开堂问案,问你们了吗,你们就吵吵?”
顿了顿,他看向邬家兄弟,“你们方才说,并未见到你的女儿,你的侄女,因何就断定她出事了呢?”
“我们得到了确切的消息。”邬永宁道。
“有多确切呀?是何人传与你们的消息?”
邬家两兄弟对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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