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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罢,她道:“姐姐不必故意宽慰梅儿,梅儿已经想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将来我就寻一处僻静的地方,独自生活,不会给任何人添麻烦的。”
“你说的什么傻话,我怎么会让你独自带着孩子生活呢?况且你这麻烦多少也是因为我才招惹来了。”邬玺玥沉思片刻,“你放心吧,孩子我来养。”
对这句话,邬玺梅一时没太明白,但也没多想,想着,可能就是姐姐会帮她带孩子而已。
“姐姐,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我之前见过左宗宝,一提到你他就哭,眼睛都是肿的。后来在城里,我也听了不少关于他的闲言碎语,都说那从前的纨绔子,惧内又多情,是个情种呢。”
邬玺玥斜着眼睛嗔怪道:“连你也来拿我说笑?”
邬玺梅笑道:“姐姐现在的笑容可比以前多了许多,梅儿就知道,姐姐日子过的不错。可姐姐为什么还要离开左家呢?”
邬玺玥略显心事道:“也不是离开,就是在那深宅里呆的有些憋闷了,出来走走,过几天就回去。”
“既然这样,姐姐也该跟他说一声,他也不至于急着往邻江追啊。”
说到邻江,邬玺玥看了眼天,“天色不早,咱们路上再说吧,不然怕天黑也到不了邻江。”
二人付了茶钱,骑马继续上路。
将近邻江城,天色已暗,二人倒也不急着赶路,一路上有说有笑,叙述近一年里各自的境遇,发生的事。
正说话时,道旁一片树林里隐约有怪风吹过,引得树叶莎莎作响,连鸟雀也惊叫着乱飞。
邬玺玥当时警觉,两姐妹抬头看向声音来处,夜幕下幽暗的树冠上隐约可见一人。那人身形修长,穿着一身夜行衣,侧身靠在树干上,双臂抱胸,单腿屈膝,垂着半张眼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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