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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触摸他的额头,“好烫。”
原来还活着,只是发烧了。
她站在床前,犹豫该不该帮他。不帮,他之前几次救了自己,可帮他,却是在帮姐姐的敌人。
算了,他帮我,也是为了利用我找到姐姐。
想到这儿,她咬牙转身要走。疾风像是忽然有了知觉,手伸出被子扯住了她的手腕儿,口中虚弱的吐出个字,“水……”
邬玺梅吓了一跳,低头看到他缠着纱布的手,心里有些动容,这伤还是为了救她才受的。
纠结再三,还是姐姐在她心里更重些。她把心一横不去看他,用力抽手,却没能摆脱他的钳制。
她连抽几次手,都没把手抽出来,气恼道:“你有力气自己起来喝水就好了,赖着我做什么?我上次替你包扎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
她再次抽了抽手,还是没抽出来。
算了,要不再帮他一次,反正他已经病成这样,就算能活着,也不可能再跟上自己了。
无奈下,她道:“我可以喂你喝水,但这是最后一次帮你。而且,你若是好了,不许再跟着我。”
疾风松了手,邬玺梅出门换了新水,回来将他枕头垫高,然后将水杯就到他口边一点点往里灌。当沁凉的水顺着他的口腔滑入咽喉流入身体,他眼皮微动,狭窄模糊的视线里,是邬玺梅忙碌的身影,还有在他的世界里根本见不到的温柔。
一杯水喂下,邬玺梅问,“还喝吗?”
疾风嘴唇微张,邬玺梅猜测他还要喝,毕竟连着几日他若就这么躺着发烧,滴水未进,还能活着真是奇迹。
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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