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见状惊得直冒汗,忙上前搀扶,“快来人,把小喜抬回去。”
两个小厮立即上前要把邬玺梅抱走,被罗域喝住,“不必!我自己来。”
直到把人送进自己床上,还给她把鞋脱了,盖上被子,这才出门,看着一脸凝重的福伯,随口解释了一句,“黄熙设宴就是在试探我有没有受伤,难保方才门前没有被人跟踪。”
“原来大人是在做戏……”
老头儿讪讪的,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实则腹诽:简直是越描越黑。就算怕有人跟踪,以大人的身份,无论受没受伤,抱个小厮这合适吗?再说,门口做戏,进了门还做戏?还做到房里去?
唉,算了。你是主子你说了算。
“老奴这就去找军医来给大人看伤。”
“不用了,我去军医那儿。”罗域回头朝屋里看了眼,觉得让军医看见了,也少不了又得误会,还是算了。
他关上房门,自己走了。
邬玺梅迷迷糊糊听见门外有罗域的声音,以为他是在和自己说话,挣扎着睁了睁眼,模糊中感觉眼前景象不对,她摸了摸身下,是厚实柔软的床垫。
我这是在哪儿啊?
她扯着身上的被子拉了拉,感觉盖在身上很温暖,隐约还带着罗域身上的味道。
这一闻,她混沌的意识里一瞬间跳出两个字:暖床。
她忽的惊起,瞪眼睛向四下环顾一番。
我为什么在大人房里?
我可不想被人当成男的来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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