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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早,军医匆匆赶入总兵府,由福伯领着进入内院,直入罗域房内。邬玺梅听见声音从房里出来,就听见罗域与军医说话的声音。
“我今日要外出赴宴,但受伤之事万万不能泄露出去。你可有办法让我暂时行动不受这伤的限制?”
军医再次检查过罗域的伤情后,为难摇头,“总兵这伤看着虽已结痂,但它毕竟伤在凶险之处,不可大意。”顿了顿,他看罗域态度坚决,又道:“若是这宴会非去不可,那也只能是将伤口暂时绷紧,就算大人动作稍大些,也不至于使伤口崩裂。不过,这疼嘛,大人就只能忍着啦。”
罗域抚住伤口沉思片刻,“好,那就有劳,给我把这伤口绑紧吧。”
邬玺梅越听越担心,走到门前,又没敢进去。这两天,罗域对她很冷淡,像是之前的气还没消。若是以前,她肯定会想尽办法去讨好,去哄他高兴,但是从知道他喜欢自己之后,她好像再也没办法以从前的心态对待他了。所以,这两日,她没敢靠近,就等着他自己气消了。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福伯陪军医出来,经过她时,福伯道:“大人叫你进去。”
“哦。”
邬玺梅应了声,忐忑的走了进去。她见罗域正坐在床上系里衣的腰带,忙上前主动帮忙,“我来吧大人。”
她默默的从罗域手里拿起衣带给他系上。
罗域没说话,就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直待她系好衣带,他缓缓起身走到衣柜前,试探着活动胳膊,并从柜子里取出外衣。“你今日陪我出去一趟。”
邬玺梅从他手中接了衣裳,伺候他穿衣,“是去赴宴吗?”
“嗯。你听见了。”罗域语气平淡。
邬玺梅系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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