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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她觉得还是应该尽快找罗域坦白了这件事,免得他继续受那谣传的非议。
嗯,就按先前想的那样,说我是被逼嫁,逃婚出来的。
不过,既然是坦白认错,总得有诚意吧?
她想了想,找来根竹竿。
这次去军营,就带上它,我这也算负荆请罪,想来大人知道我是女子,又是无奈下才骗他,一定会心软,不会打我的。
想好后,邬玺梅准备去马场骑马,但刚到院子口,她忽的止住了步子。
不行,万一大人要替我解除婚约,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让他去左家吧。
这说辞还需斟酌。
唉,好烦呀。
费尽心思想的理由,竟这么不堪深究。
她思绪再次陷入混乱。
这时,罗域披着件斗篷推门从房里出来,看见院门前的邬玺梅,心里对她是又爱又疑的复杂。
她在干什么?
他暗中观察了片刻,发现她手里拿着个竹竿,在雪地上不知写什么。
邬玺梅满脑子想着要编什么样的理由对罗域说,手里拿着个竹竿在雪地里随着心事胡乱写画。
罗域绕到她身后,探看她写下的东西,却只看到雪地上画的乱七八糟,横竖撇捺都有就是不成字,不过在这其中倒也偶然夹着两个简单的字:大人。
她究竟在想什么?
再看她时,她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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