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域摸了摸新换好的纱布,朝帐外喊,“来人!”
门外小卒进来插手,“总兵。”
“去备马来。”
小卒愣了瞬,不觉朝军医看去。
军医也傻眼了,合着我刚才话白说了?
“总兵,不是才叮嘱了您要卧床休养吗?起来走动都要小心,更何况是骑马。”
罗域试着站起来走了几步,稍稍活动两下胳膊,感觉也没军医说的那么严重。
就这两下把军医可吓得不轻,“总兵,您可别乱动了,伤口若裂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因为那个梦,罗域的心早就不在这儿了,他胡乱寻了个借口道:“军营养伤不便,我想回府去。”
这是真的,军营住宿没那么多讲究,生活所需的东西在这里能简就简,首要的就是不暖和。罗域受伤大出血,最需要的就是保暖,在府里各种保暖物品备着,他就是光着不穿衣服都不怕伤风,这也正好减少他换衣时牵扯了伤口。住在府里,比起军营来,实在方便了太多。
军医想了想,“这倒也是,不过骑马是万万不可,总兵若要回城,不如改乘马车。”
马车,罗域活了二十几年印象中还真没几次乘车的。军营里更没这玩意儿。待命人将马车备好,时辰已经不早,暗淡的天空又飘起了雪。韩庭让他明日再回,他却一刻也不想耽误,拖着伤体迎着雪,连夜回去了。
回到府里已是深夜,他下了马车没让惊动任何人,就门房守夜的两个府兵扶着他回了内院。
打发走府兵后,他来到耳房门前,此时,耳房窗门紧闭,里边漆黑,他看不见里边的人,却站在门前许久,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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