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啦。何必较真儿呢。倘若他真说了什么不好的,那还不扫兴吗?所以做人就要难得糊涂。”
闻言,邬玺玥失笑,竟不想这呆子还有这种觉悟。
在山上玩闹了一日,二人到晚上才回客栈。
经过这一日的相处,邬玺玥隐隐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对这个草包却真诚的家伙有了别样的情感,正是这本不该有的情愫更令她辗转难眠。
她转身看向贵妃榻上的左宗宝,正与他目光对上。
见她也没睡,左宗宝跳起来几步跑上来,跪坐在她身边,“娘子,你也睡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