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给。但是如今他们把你男人做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给抖出来了,还有人证物证,若真追究起来,你非但要不到赔偿,怕是连你家现在那点儿家底都得给赔出去,连带我这顶乌沙,不不,怕是连人头都保不住了。”
“咱们同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死一个也跑不了。”
什么?拿不到赔偿,还要倒贴自家的?那怎么可能。
裴九媳妇心虚,“那,那我男人就白死啦?他们左家就一个子儿也不赔?”
裴仁勉道:“你让我一个小小县令去找左家要钱?你也太抬举我啦。人家左家不用说别的脉络,就光梅陵知府这一个,要治我那还不轻而易举?”
裴九家的气道:“那怎么办?”
见这女人终于松了口,裴仁勉暗暗松了口气,安抚道:“你放心,这钱你能不能拿到在两说,不过,要报这杀夫之仇,倒是容易。”
“昨晚上,我已连夜让人给左宗宣送了信。这事儿,不用咱们出手,他才是最想要左宗宝命的那个人。等左宗宝一死,左家就算是彻底落到了左宗宣手里,到时候,你还怕拿不到好处吗?”
闻言,裴九媳妇这才满意。
正如裴仁勉所料,当左宗宣得知这件事后大为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邬氏不仅会武,出手竟还如此狠辣,与人打架不留退路,不是致残就是要命,这种打法,他那些个泼皮地痞肯定是不敢惹的。
“看来这个左宗宝的命,可不像他爹娘的命那么好取啦。”
……
***
这天晚上,左宗宝躺在地铺上,看着熟睡中的邬玺玥,心神荡漾。
瞧那些人被打的,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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