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度抑郁。”南宫接道:“这次你连这件事都忘了,但或许是好事。”
阙昀怔了一瞬,随即下意识的抬手。
他卷起了两边的袖子,左右手的手腕上都刻着淡疤,没有消去。
脑中闪过光影和疼痛。
他好像有了些印象,正如南宫念所说,他是做过伤害自己的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