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看着房门上没了锁,突兀地空出个洞。
那洞好似在她身上掏的,让她已经没力气去争取什么了:“等我好一点就去打工吧,去端盘子,去刷碗,一个月也能赚三千块钱。”
她忽然想赚一个买锁钱,把门关上。
宋晚抬眼,只和宋萍对视上一眼,眼泪就毫无征兆地掉下来了:“宋晚真的很没用吗?宋晚不是个男孩,也不够聪明,别人一遍能记下来的东西,她要记两遍,三遍。”
“我每天两点多才睡,用尽全力考进附中却是个垫底的,我谁也比不上,你承认我的愚蠢有那么难吗,我经常会想,如果世上没有宋晚,是不是会更好。”
“如果可以给我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不想出生,不想活着,我好像,没有一天是快乐的。”
“我这一年经常哭着入睡,又哭着醒来,我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这样难道也配叫活着吗?配吗。”
宋晚第一次对宋女士说这些话,宋萍在听完后盯着地面,罕见地没有讽刺她。
宋晚靠着门框站着,宋萍坐在客厅,二人在无声的空气里僵持着,直到宋萍抬头望她,眼神里写满了震惊过后的迟钝和不解:“我只不过是说了你两句,我也没有怎么样啊。”
直到这一刻宋萍才愿意相信,宋晚大概是真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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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在医院待了二十天,出院后回了乡下,和外婆住着。
她不想见人,也没人知道她回来了,只有外婆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些好吃的端进屋里,宋晚不想吃,外婆又去做鸡蛋羹,滴上几点香油,说她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
在某一天外婆端着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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