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宋晚总是在做无用的辩解。
我不是,我没有。
宋萍没说话,宋晚也不再解释,现在已经很晚了,到了可以关上卧室门的时间。
宋晚在关上门的最后一刻,听到宋女士说。
“你爸给那点儿钱今儿晚上全搭进去还不够的,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赔钱货。”
宋萍当年怀孕发现的晚,在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她这个身体条件,现在把孩子打掉,以后可能都不会有了。
当时刚离婚不久,宋萍对那个男人恨的牙痒,就算医生这样说她也绝不愿意将就生下他的孩子。
后来外婆在县里找了个大夫,大夫暗示宋萍肚子里怀的是男孩儿,就这样,外婆苦口婆心地劝,宋萍想着是男孩,才勉为其难,愿意把她生下来。
如果那时知道她是女孩儿,早就毫不犹豫的打掉了。
也就没有今天的宋晚了。
宋晚靠着门,抱着胳膊缓缓蹲下去,她有点想哭,眼睛却是干涩的,没有泪。
她有时会想,如果那个乡下大夫医术再高明点就好了,干脆让她不要出生就好了。
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不开心的事了。
没有人是天生有罪的,但宋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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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一的房间亮着灯,似乎觉得不够亮还另外开了一盏台灯。
恐龙钥匙扣中间少了个东西,他是从自己抓娃娃那一堆儿里找了个结构类似的钥匙扣,从中间卸了个环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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