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到冬天天气一冷嗓子就这德行,吃不吃药都这样,一个月就该好了。”
沈昭之前调侃他这是天生少爷命,先天公主病。
这次因为零分试卷,秦淮一站在走廊吹了七八个小时冷风充当了诱因,第二天一开口汪女士就听出他声音不对劲,但正在气头上也没搭理他。
汪女士被老秦惯了这么多年,脾气傲娇得很,那天在老秦明里暗里的催促下,秦淮一才自认为“表现良好”的在汪女士眼前晃悠了一礼拜,最终还是一句“妈,我嗓子疼”打破了冰点。
汪女士是关心他的,只是有时候在程度上太过了些。
秦淮一家离学校不远,到了分别的路口,他自然而然把伞塞到宋晚手里:“你拿着吧,明天上学再还我。”
宋晚看着手中忽然多出的伞,有一瞬间的走神,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少年便长腿一迈,退了半步:“走了,明天见。”
宋晚挥了挥手:“明天,见。”
声音小到她自己都听不清。
宋晚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又回头,看着秦淮一把里面的卫衣帽子慢悠悠往头上一扣,清瘦单薄的背影没入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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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纯黑色的雨伞,好像在无形中达成了某种约定。
明天见。
明天她还会见到他。
不是趁着课间十分钟在班门口欲盖弥彰地看。
而是要走到跟前说,“秦淮一,我来还伞。”
宋晚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木讷,这张口一句话的事情也忍不住在脑海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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