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冬瓜像他们走来。
沈济看到他,眼睛便向上掀了掀,心里头哀叹气,又来了。真是没完了。
汪善文带着两个人晃到沈济面前,抱着胳膊弯下腰,歪着嘴与他对视,开始把手里的铜钱一枚枚往沈济的头上身上砸:“你是来读书的还是来挣钱的?丢不丢人啊?这么爱钱,我赏你几枚给你攒棺材本怎么样?”
铜钱砸在他头脸,还有几枚砸在泥炉上,又弹飞出去。
沈济捏着火钳的手青筋都绷起来了。
如今不论官家还是百姓都爱踢蹴鞠,辟雍书院里便有两个蹴鞠场。年前,书院连着办了几回鞠赛,沈济踢蹴鞠的功夫还是在书院里才学会的。
但他准头不大行。当时他一脚勾住带彩绸的鞠球,踢出去的鞠球撞在了柱上,反弹出去时却砸中了汪善文的脸。
汪善文被这一球砸得仰面栽进了泥地里,鼻孔里冒出血来,惹得哄堂大笑。
沈济赶忙过去扶他,还被他踹了一脚。
从此这人便像阴魂似的缠着他不放了,不管沈济怎么赔礼道歉都不听,就是认定了他是故意在蹴鞠场羞辱他,只要见到沈济,不管什么事都要找茬。
沈济之前想着自己理亏在先,又不想给阿姊惹事,已经忍他很久了,这会子又来!
那汪善文见沈济不吭气,却愈发嚣张起来,从怀里的荷包里摸出一串钱,一把咬断串钱的绳子,一大把铜子往他头上倒:“你不是喜欢钱?多给你点怎么样?我多得是!”
沈济瞅了眼满地铜钱,竟有点心动。
于是更加不吭声。
见沈济不敢反抗,那汪善文更嚣张了,抬脚踹翻了泥炉子,在倒地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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