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强忍着嘴角的笑意。
九哥儿这样的人,就该不破不立。她想。
昨日在水房里那蜻蜓点水的吻,沈渺其实没怎么着,他英勇就义一般把她拉回来,结果也只是像小狗似的舔了她一下,之后便像被什么烫到了似的,慌手慌脚地摔进了水槽里。
浑身湿漉漉,脸上沾着水,人傻傻的,沈渺当时都愧疚了,她觉着自己好似个强抢民女的恶霸。
之后他一整日都没过来,晚上砚书过来吃饭时,嘴里塞得满满地说:“九哥儿躺床榻上发呆,我问了,他说他不饿。”
沈渺也没心急。
她只当信了砚书的说法,自己忙自己的,开铺子做团膳,还去快食店指导于五石。
直到现今。
他今日要走了,他这样温文有礼的人,即便是天塌了也不会不辞而别的,沈渺料定了他会来见她一面,所以才早早起来做糕子。
果然,她猜对了。
所以即便被谢祁拉到这深巷中,即便被他抵在墙上,她眼里都有掩藏不住的小得意。
“阿渺,我……”
他喃喃的,那张脸压了下来,颤栗的睫毛扫过她鼻尖时,远处那热闹的法螺声,混着诵经声,让她莫名耳膜发烫。
谢祁垂眸贴了上来。唇上漫开他薄荷牙粉的清凉味道。刚刚触碰到,他的呼吸便急促得像喘息,骨节分明的手虚拢在她腰侧,沈渺甚至能感觉到他虎口的薄茧蹭过她的素色襦裙时在发抖。
但是,他只是贴着她的唇,又傻傻地不动了。沈渺忽然福至心灵:他不会以为这样贴贴嘴唇就是吻吧?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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