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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拎着塞满衣裳的木桶、额头上被两只猫爪子左右合抱,光是静静站在那儿,都仍有种亭亭物华的出尘之感。
谢祁拎着她的桶,眼神游移,看天看地却不敢看她。
沈渺走过去,仰脸想说什么,却先瞥见他绯红的耳。
他鬓边有刚生长出来还无法束起的碎发,几缕掖在耳后,几缕遮在了耳上。可他耳廓上的皮子格外薄,一旦泛起红晕,便近乎半透明,沈渺甚至能清晰地看见那红晕里渐渐浮现的几道细细的青筋。
不知为何,她便又想起上月不慎与他撞了满怀之时闹出的糗事——当时,她下意识便想撑着他的手臂站稳、后退,却因实在靠得太近,人又慌张得头昏脑涨,结果猛地一抬头,嘴唇又蹭到他的喉结。
当时沈渺只觉着空气都静止了。
那时,他颈间轻轻滚动的喉结旁,也像今日这般,霎那间浮现出一道紧绷的青筋,随着肌肤下滚烫而充盈的血液,一直延伸到他紧束的衣领之下。
不知是不是她眼花,只觉着那颗小痣也泛着红。
那天之后,沈渺与谢祁之间的话便猛然少了许多,原本习惯而自然的相处忽然便像破裂的玻璃彩灯,两人见面时,总会莫名地局促而沉默起来。
可越是如此,似乎越容易注意着、捕捉着、暗自窥视着对方的动静。
这样的别扭一直持续到了今日。
沈渺镇定地收回了目光,想伸手去接木桶:“我去洗衣裳,给我吧。”
“我来提吧,你还拿着凳子呢。”谢祁稍稍往边上移了半步,后脑便碰上了院门顶上的防雨檐,惹得麒麟不满地喵了声。
他又不得不微微低下头来,嘴唇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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