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并补了,灶房的门就选了更便宜的松木,轻盈又好加工,价格也比胡桃木便宜一半。
沈渺修院子的动静瞒不了街坊四邻,好事者围观,聚在一块儿,自然忍不住嗑瓜子说闲话,顺带还要悄悄可怜她:“……你们可知晓?沈家的大姐儿是被夫家休回来的。”
“她那官人作甚休她?”
“听闻是她婆母做主,她那秀才官人…咳…有与母同床的癖好……”
“苍了天了,竟有这样的畜生?”
“哎呦,可不是么!如今无依无靠,还得养育弟妹……她那个大伯也不是个东西,亲弟弟的孩子竟一个也不管……”
沈渺无辜地摸了摸鼻子,这些婶娘背地里议论她,会不会说得太大声了些?她真的隔着半道还没修好的院墙,听的一清二楚……
但她仍旧假装没听见,毕竟这样的舆论对她并没有坏处。
她不怕自个被议论,也不怕被可怜。
这也是她一定要离开金陵的原因,汴京毕竟是沈大姐儿的故乡,巷子里的街坊与沈家打了几十年的交道,自小看着她长大,大多对她都没什么恶意。
沈渺又盯了会儿院墙的进度,杨老汉帮她寻的这个泥瓦匠姓贺,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师傅了,干活十分熟练麻利,不到半个时辰就推倒了原来的残墙,半日便垒起来一半了。
她便吩咐了一声:“贺待诏,你这头忙完了得了空,我过来与你说如何搭那土窑子。”
“待诏”是宋朝对匠人的尊称,这位贺待诏很是沉默寡言,只点点头就继续干活了,这是当初就说好的,他要替沈渺垒墙修屋顶,还要帮忙修两个灶头、一个土窑。
沈渺只是怕他们忙忘了白嘱咐一声,说完便回灶房去预备食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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