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郁凌霜抱着自己的女儿,拍着她的背,表示自己没什么事,不疼,不要哭。
有些笨拙。
尤愿把人抱得很紧,眼泪汪汪,说话都不清楚:流好多血啊,小霜,那么疼,你好勇、勇敢
可就在此刻,25岁的郁凌霜把她抱得很紧,眼里却有泪光闪烁,眼眶都快兜不住眼泪,就要往下掉。
这一切看了让人有些恍惚。
也让人不敢再看。
仅仅是因为没有坐副驾驶吗?
尤愿脑袋一偏,双唇闭着,不想回答,但没有再挣扎着起身,腰也放软了些,由着郁凌霜继续抱着自己。
氛围有些僵着,房间里很静,能听见窗外的风声。
过了十来秒,郁凌霜凑过来,气息骤然更近了些,洒在尤愿的侧颈。
尤愿的呼吸一窒,她眨了下眼,耳朵上感受到了一点凉意
郁凌霜将自己眼尾的泪蹭在她的耳垂上。
尤愿放在两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圆润的指甲并不尖锐,却仿佛也可以嵌入掌心,这一刻,她只庆幸着还好跟郁凌霜之间隔了一床被子,否则过度的心跳频率会暴露她。
但再这样装聋作哑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她扯了个轻松一点的话,似是不理解地问:我是什么人形纸巾吗?郁凌霜。
她没有直面郁凌霜的问题,郁凌霜也不回答,只是抬起左手拨了拨她耳旁的头发,露出一整只莹润精致的耳朵。
随后,又稍稍抬头,再蹭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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