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觅察觉到旁边还有另一个人,没再唱歌了。
眼睛眨了眨,有些不确定地问:郁郁凌霜?
嗯。郁凌霜脑袋轻点,简单应了声,声音清润,喝酒了?
温觅点头:喝了。
她呢?郁凌霜轻声。
温觅立马回答:没喝。
尤愿口罩下的嘴角一抽:
门一开,她拉着温觅这个叛徒往里走:你进去。
可是我还想跟郁凌霜对唱宝宝巴士
郁凌霜闻言,含笑开口:下次。
温觅满意了:好!
尤愿自始至终都没跟郁凌霜有过任何交流,但她也没时间把人赶走。
她先搂着温觅进了次卧,把人给放好,还拿平板过来给温觅放儿歌,这人才终于消停了点。
等她气喘吁吁地从次卧出来,郁凌霜已经脱掉外套在沙发上坐着,只穿着一件黑白拼色毛衣,静静地望着她。
温觅说得没错,郁凌霜人如其名,看上去就是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
往那一坐,周遭的一切都像是会被影响,明明身后是简约的白色墙面,也仿佛高级了两分。
但更吸引人注意力的是茶几上多出来的一杯水和退烧药。
尤愿低了低眼,不想看她,悄然掩去闪过的笑意。
郁凌霜起身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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