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个头戴素净方巾的女人推门进来,约莫四十余岁,满脸的慈祥,粗布衣裳,农家打扮,手里却提着药箱。
明桃艰难地支起身,轻声问好。
余光里,李清洲的身影一闪而过,她怔了怔,说起来,她还没看清他长什么样。
“哎哎哎,快躺着,”吴婶丢下药箱去扶她,嗔怪道,“身上还有伤呢。”
不小心牵扯到伤口,明桃蹙了蹙眉,坚持说道:“礼数不可废……”
“什么礼不礼的,哪有那么多规矩,”吴婶三两下扒了她的衣裳,“果然渗血了,你瞧瞧你,不听话。”
丝丝凉意扩散,明桃面色微红,瞥了眼门窗,见好好地关着,轻轻松了口气。
“你这副身子养的可真好。”
纵然昨晚已经看过了,吴婶还是忍不住赞叹:“白白净净的,又滑又嫩,跟珍珠似的。”
明桃从未被人如此直白地夸赞过,脸红得滴血,不自在地看向别处。
见她面皮薄,吴婶便不说了,转而唠家常似的问道:“不过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出现在深山里?”
明桃面色一白,血色褪尽,沉默地垂下眼睫,实话是不能说的,可她还没来得及想理由,只能闭口不言。
吴婶见状拧了眉,帮她处理好伤口,出门跟李清洲悄声说起这件事。
“这小姑娘什么都不肯说,嘴巴严着呢,来历肯定不一般。依我看啊,还是赶紧把她送走吧,千万别惹上什么祸事!”
“吴婶,我也是这样想的。”
南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孟锦瑶挑眉望向沉默不语的李清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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