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管自己的伤口,反而轻轻用手抚摸着匕首的刀刃,“是我的血好喝呢,还是祂的血好喝呀?”
木石无言,只是血迹一下就不见了踪迹。
云霁把它放在脸旁,细细呢喃道:“我警告你,别太贪心……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她,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匕首一下飞到了几丈之外,急得四处撞墙。
伤口很快就愈合了,云霁不再理会匕首,只是看着月光渐渐变浅。
舟外露台上,林深和关萧向来最会享受,可不愿错过这次机会,在露台上摆上了一个硕大的白玉盘,里面倒满了左州的西风怨,清冽甘醇。恰逢十五,一轮圆月就这样在盘中忽暗忽明,隐隐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