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施压,尖锐的虎牙本是远古的祖先用以撕扯食物的利器,退化后仍保留了部分特点,现在却用来撕扯同类的口器。在她的下唇留下足够鲜明的痛感后,女人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挑逗着舌头的侧边,引发了一路侵袭到尾椎的痒。她被刺激得发出喘息,换气的节奏也乱了。因此她开始挣扎,推开后又被按住,只能含着人家的嘴唇说话:“还有,还有一边,放开我。”
“嗯,再一下下……五分钟。”
语气就像赖床一样,很难不沉醉其中,所以她也不挣扎了,放任那舌尖划过上颚,痒得令人皱眉,吞下分不清是谁的唾液,吸入又呼出彼此的鼻息,轻微缺氧下,似乎快能看见木星。
直到衣服下摆被撩起,私处感觉到大腿的压迫时,她才决心抽身,往后退,喘着气说:“好了,可以了,停、停一下。”
日光经过玻璃的过滤,没有留下任何温度,只是照亮了她们的所在之处。在下方,那双眼睛迷离地注视着她,似乎还未从梦中醒来。
她不太习惯与人进行目光接触,逃避似的去检查耳钉附近还有没有出血,将脸凑到程牙绯的耳朵旁边。
“现在还会痛吗?”
血大概止住了,应该没有打到血管,只是划伤的程度。
可她没想到,脖子和肩膀忽然被紧拥着,声音仍然柔软沙哑的人偏过脑袋,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颊,像是寻求安慰的动物。
“亲了我就不痛了。”
这话让她心里漾开一种酸酸的感觉,同时整个人轻飘飘的,于是破天荒地说:“你今天可以随便亲。”
“只有今天吗?”
“暂时只有今天。”
“好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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