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比眼前的这个人表现得更爱她,她不应该为这轻飘飘的柔情而动容,又实在是有些鼻酸。“大概,可以吧。”无论如何,她只能说。
“好,那就这么约好了。”周品月朝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随后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掏出了一个看起来像订书机,或打孔器的东西。
在她困惑的目光中,周品月慢悠悠地开始拆那东西的包装,并把装着酒精和消毒棉片的东西摆在茶几上。
“我考虑过要买戒指,但说实话,我一直喜欢不起来戒指所谓忠贞不渝的寓意。只想要一种约定而已。”
这时候,她突然想起,在高一的某个小长假,就是她们开玩笑说,假如同性婚姻合法,那以后要不要一起生活的那次,周品月也表达过类似的观点。
“可是,用无名指来起誓太俗套了,结婚也会离婚的,还是和我小指拉勾比较实在,做不到就要吞一千根针,比离婚严重多了。”
而如今,在她眼前,这么多年过去,变得更加成熟的那位好友,靠近她的侧脸,问道:
“所以你有没有兴趣在身上穿孔呢?我记得你以前还说想打耳洞的,现在也没打。”
“可是为什么突然就要穿孔……”
周品月眨眨眼睛,淡然地说:“因为这样就可以证明我们约定过这件事。我来管你,你不准随便找痛吃。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