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更为卑微,有时命令的条件还能讨价还价。因为会搞砸她的“幸福”,反而让她从“幸福”中喘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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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替身,或者说代餐吗?还和之前说的一模一样,她只是把人家当做可以一味良药。人又不会终身服药,病好了,药也就不需要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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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糟糕了,感觉是在电影里无数次看过的悲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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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看看我写了什么吗?”可这会儿周品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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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面前一张一合的嘴唇亮晶晶的,显然沾上了东西,于是出手抹掉,并用舌尖舔舔,确认那是什么液体,别是自己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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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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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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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品月清了清嗓子,有些结巴地握住她的手,说:“你真的不适合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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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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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算了。”女人说着,起身仔细清洗了手,把还怔愣的她拉起来,“就这样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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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对着镜子,但中间还有周品月挡着。能看见手臂上、脖子和锁骨上白白的粉末,那些字是镜像的,要花一些时间辨别。手上的“我”和“一”,脖子上的“见”。锁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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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我确实很难说出口,”周品月看着她,难为情地说,“但是写下来就好了,所以你要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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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除了镜像,还有乱序的问题,更别提大部分字都根本不在画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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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装满了杂乱的迷思。她问道:“那为什么要做爱?让我好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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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时候只能一个人睡,很黑,我一怕鬼,就会背九九乘法表,久而久之,我看到黑就想到九九乘法表,就不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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