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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说那种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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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品月看了她一眼,不知是困的还是怎么样,似乎对这个话题不太有好感,敷衍道:“哦,氛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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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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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人经常情绪低沉的,大概只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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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总之呢,先来点牛奶,然后是分离蛋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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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上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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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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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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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她想,自己根本都没碰面粉,只是把袋子剪开了。就算过程中会有一些粉尘扬到空气里,也不至于沾到脸上。但周品月很认真地指指自己的颧骨示意她:“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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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背去擦,没看见上面有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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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里,靠下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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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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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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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品月伸出手,却被她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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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借一下洗手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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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品月板起脸,挡在路上,质问道:“你好像很抗拒肢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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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只是,我们现在不是那种关系了,还是应该划清楚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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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之间,拉一下手腕,或者擦擦脸,也没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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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倒是觉得有点过分亲密了。”这话说完她自己都犯怵,以前突然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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