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制定计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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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她的是一段数秒的沉默，程牙绯怔愣着，如果不是还会眨眼睛，那根本就是一具逼真的蜡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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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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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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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推荐的牙科诊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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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牙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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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现在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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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去拔智齿的话，倒是有一家，在文化路那边，”说完她才反应过来，鄙夷道，“这是仅限你自己想吃甜品的时候，不能动不动就用这个理由叫我过去。”那确实会蛀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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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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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写上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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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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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定好了，可写完，她们发现这与其说是边界确认，不如说只是游玩计划表罢了。如果去网上搜“和朋友玩可以做点什么”，出来的结果大概也就是这样。而且，程牙绯喝完了绿茶，又给自己倒上一杯，才看着桌面，踌躇地说：“不行，我还是觉得这样定的话，肯定会一周七天都想做蛋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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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至于七天吧，那就不是牙科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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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可以忍住，但是我知道到最后肯定会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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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真的很爱吃蛋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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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牙绯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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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没关系，才写了第一条，重新写一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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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吧，这个要删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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