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制定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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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是沉默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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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能够一句话都不讲就坐在一起的人才是关系好，但这样的沉默也太难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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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本来就不算关系很好。周品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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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所以我觉得，商量一下会比较……呃，就是类似意向表的东西？”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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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牙绯抬起眼看她：“意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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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在网上有流行过，叫做旅行意向表的东西，里面有‘可以接受的结账方式’啦，还有‘喜欢的行程密度’啦，说是在出行前可以跟朋友一起填一填的。如果，我们算是，朋友的话，”她说到这里有点磕巴，“也先说清楚边界会好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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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正襟危坐，听到“朋友”时有些惊讶，随后认真地点点头：“嗯，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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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单方面决定，是我们一起商量。”总觉得搞得太正式了，她加了一句调侃，“这也是主人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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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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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得像律所咨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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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觉得有点滑稽，不过周品月还是板着脸去拿了纸笔过来，纸往桌子上一摊，搞得更像律所咨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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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交个朋友而已，至于吗？她想象了一下要和阿荧坐在一起讨论窗台上可以养什么花的事项，或是和阿潮申明当情感树洞的限度，就觉得有些诡异，拘谨又诡异，明明只要说一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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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真的挺好吃的，”她看到盘子里的提拉米苏说，“你会经常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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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就是自己想吃的时候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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