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家在求她,是她需要安慰。她是岌岌可危地靠着否定爱来生活的,如果真的断情绝爱、独立自主地成为一个酷老婆婆,世界说不定还会高看她一眼,可她太软弱了,不够格。她骂别人妄想被拯救,其实自己也一个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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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直做爱,做到我真的能爱上自己为止,毛线就能解开了吗?她想,她不希望丢掉这团毛线。然而,不管怎么想,活动范围都被限制得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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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了,她自己叫人家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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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高潮时,她趴在地毯上,感觉后颈被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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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不可以的力气,而且力道也还好,不至于留下痕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柔软的、长着复杂关节的异物碾过她身体上的每个敏感点,将快感灌入耳朵的深处。身体再度开始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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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出命令,想要更多爱抚,好让大脑变得空白,将身体舒展,在另一双手中塑造成自己无法掌控的形状。一次、叁次、五次,腹肌过劳地发出酸痛的信号,她的脚趾突然蜷紧,整个人无力地抽搐着,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高潮了。腰塌了下去,身后的女人便拿来枕头,垫在她肚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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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在一起的手腕好麻,肩膀痛,下体一片泥泞,身上也到处搞得黏糊糊的,但是这都不够让人晕过去。“把我的腿也绑起来。”于是她说,然后撑起自己,感觉在后腰游走的手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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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条绳子,“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绑一条就行。”她给了更清晰的指令,能从对方的动作中感觉到犹豫,便又问,“怎么了,你有什么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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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牙绯乖巧地遵循着“不要讲话”的指令,默默用绳子在她折迭的腿上绕了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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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好后,她又说:“把我翻过来。”等到两人面对面,她吸了口气,说:“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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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向转得太突然,女人发出迟疑的问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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