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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了,拍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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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好一点,往下压就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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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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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牙绯缠绕着她空闲的手,几乎整个前胸的皮肤都泛起了红,一边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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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了,做、做不到。”拿着手机的手塌了下去,又被她抬起来,当做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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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看好有没有拍进去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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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不好,对不起,可不可以…不拍?”头发紧贴着汗湿的额头,呼吸急促,程牙绯呜咽着恳求,弓起脊背,紧闭起眼睛,几乎倒在她身上,又被她推开,满脸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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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拍,这是金主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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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就是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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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撤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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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金主之后,”那副肩膀微微耸动,自称都变了,“补给你一份,可以吗?”不知为何,夹着喘息的声音变了口气,好像在哄小孩,“这样太刺激了…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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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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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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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品月居然发现自己想不明白,她明明很清醒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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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问了,程牙绯深深吸了好几口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细碎地发出呻吟,姿势维持不住,快要从跪着变成坐在她身上,偶尔才想起要让膝盖保持直角,撑着她的肩膀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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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对准的地方,正发出清晰又淫靡的水声。“真的要…周品月,慢一点,”除了黏糊的水声,还有啪嗒啪嗒的水声,一滴滴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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