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唐了,到底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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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伏低身子,用嘴巴有样学样,生涩地舔舐柔软的乳房,一边在脑海里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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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样还是不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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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过肚脐,下巴蹭到了毛发。至少现在还是干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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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碰到别人的阴毛这件事,比看见性器官还让人害羞。反正性器官的模样大抵就那样,像弗里吉亚帽,在一定的形态基础上变形。而私处的毛发,本质上是体毛,和别的地方的体毛——包括头上的,没什么区别,但是生长在隐私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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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拨开它,把舌头伸进去吗?这还算是初学者内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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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周品月还是觉得先用手指试探。她不敢用力掰开那两瓣肉,只是伸着指头探到缝隙中,先在阴唇位置上下划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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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已经是湿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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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挑弄着已经勃起的阴蒂,鼓起勇气将嘴唇靠过去。这一下,头顶传来带有困惑意味的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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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恶趣味在心中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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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舌头,舔过盛满咸液的沟壑,在阴道口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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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控制口水很难,只能任其与别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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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如果其中一方携带病毒,会传染吗?体液混合已经是过分亲密的事了吧?如果女娲大人能使用再先进一点的捏人技巧,说不定她们的dna也会在线粒体的诱惑下因此结合,但那样真的就会变成仅仅接吻就能生孩子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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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为了带给某人高潮,只是想做一些足够引起注意的举动,比过那令人久睡不醒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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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吸吗?还是舔更好?周品月回忆着被服务时的感觉,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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