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长夜（上）

进山丘中央的沟壑里，舌尖牵出一条晶莹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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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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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精心设计的色情动作，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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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睫毛，红润的舌尖，挺直的鼻梁，从前亲上来时，总是会闭上眼睛，眼皮如蜂鸟的翅膀一样颤抖。还是那张脸，没有错，但是现在在亲别的地方。肿胀的阴蒂从沟壑里探出脑袋，为了更好接触，手指分开阴唇，粗暴地往下扯，将阴蒂头更多地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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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舐冰淇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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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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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是下面的嘴，这么说有点恶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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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个梦还是很像，虽然现在是晚上，滚烫的阳光却在身体里流淌。周品月闭上眼。她的内裤还挂在膝盖上，尝试用力抬起腿去防止它掉落，可回过神来已经消失了，似乎是高潮时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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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牙绯一下下吻着她颤抖的肚子，还用手抓挠，小心翼翼问：“你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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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舔得好像狗。”她说，引得上方的人一阵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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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狗塑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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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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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要不要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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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程牙绯湿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背后就是天花板的灯，白色的，刺得人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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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周品月抬起手，用拇指擦了擦那沾满脏东西的嘴唇，“过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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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进食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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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年少时也有过，那天程牙绯涂了润唇膏，接吻后，嘴巴上变得粘粘的，于是程牙绯伸出手，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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