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现实
是理论上明白，没体验过，所以不懂，对一个并没有好感的人做出代表恋爱实质内容的动作有多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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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两个人还是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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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不是有点恐同来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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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信，”于是她豁出去了，“除非你和我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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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太下头了，她说完都想对自己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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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家都说，最简单的，分辨自己能不能和同性恋爱的办法，就是想象能不能和对面做爱。虽然感觉这个办法也不完全，没有涵盖浪漫倾向什么的……不是，又不是正经地要和这个人展开关系，随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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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话还更粗俗呢，她脑中冒出连麦时朋友那贱贱的声音：“那你能吃逼不？”这已经对恐同人士很温柔很文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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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程牙绯确实没有深刻理解“谈恋爱”，听她这么说，愣在原地，眼睛睁得很大，凝视着她，嘴唇张开又合上，一手紧握着帆布包的背带，迟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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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来着，”她了然地叹口气，心想事情总算解决了，“现在你知道多荒唐了吧，我就是随口一说，不当真的。你也放宽心吧，咱俩又不是没了彼此活不下去。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我真的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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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转身走了没两步，手腕就被牢牢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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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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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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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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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去我家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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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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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或者你更想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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