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官朝歌语速不紧不慢,言谈间自然带上笑意,倍感亲切。
“身为清河县的知县,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感染之下柳双紧张的情绪放松下来,“师娘的身体是最近才感到不适的吗?”
“都是老毛病了,一到天气不好的时候就容易犯喘,什么名贵的药材炖了水往里头灌,也不见效果。”上官朝歌勾起唇角不见一丝悲哀,似乎早在日复一日的病痛折磨下妥协。
她转移话题问道,“听说你和宋大人要前往京城一趟,特意来找我,是想问为什么要劳师动众跑去京城吗?”
点破心思的柳双微红了耳垂,腼腆地点了点头,“清河县距离京城太过于遥远,一来一回就得花费半年,直接派信使快马加鞭前往京城,也好过来回折腾自己。”
一顺溜说出口后柳双后知后觉不妥,连忙摆手解释道,“我不是说宋大人决策有问题,只是好奇她为何对河坝的事如此担惊受怕。”
上官朝歌轻笑出声,安抚地拍了拍她肩膀,抿了口茶陷入回忆,“真要说起来还得追溯更远的时候了……”
前任县令正当值时,宋观清刚考取解元,万众期待下准备前往京城参加会试,所有人都以为清河县这片宁静的土壤要出个大官来。
谁能想到那年的梅雨季节来势汹汹,河流水位暴涨,一夜之间从山而下的湍急水流以势不可挡的力量吞噬了一个又一个山村,西岭下的莲花镇同样受到了波及。
宋镇长带着大家伙上山救村民,原本要离开赶考的宋观清毅然决然留下帮忙。
那一年哀鸿遍地,冲刷了百姓一辈子积攒可怜见的财富,不少人虽在洪水中活了下来,最后还是选择夜深人静时悄悄结束了生命。
寥寥几句勾勒出的场景压的柳双喘不过气,攥紧拳头,“发生那么严重的自然灾害,当时的县令如何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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