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像被万只蚂蚁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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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说越多,桑按终於皱眉,抬头奇怪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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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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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死都忘不了的痛被回忆起,苏年年神色染上一抹急切:“有吗?应该是很稀有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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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桑安盯著她,十分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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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蛊需要很长时间炼製,毕竟是单纯害人的玩意儿,他前几年被追杀的时候才开始研究,如今刚要收尾,苏年年怎么知道的?还对症状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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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年年没说话,期待地看著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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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留我素未谋面的姐姐。”桑安垂眼,勾起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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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苏年年頷首,又问:“那可不可以再帮我炼一只,或者你教我,我亲自炼。再或者,有没有比这还厉害的蛊,疼上个千百倍,越折磨人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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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桑安睨她一眼,问道:“不过只有我能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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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拜託你了。”苏年年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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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安抿抿唇,没拒绝。说是帮萧晏辞对付萧景,可几个月以来,萧晏辞任何吩咐都没有,反倒是他,一直在晏王府白吃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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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靳长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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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安看向她,眼神清清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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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有恩,还请手下留情。”苏年年想了想说道,见桑安点头,她才放心地招呼麒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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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在晏王府,不是在之前的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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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长涯算是晏王府的客人,贸然弄出人命也不好,所以桑安一再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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