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哭得直打颤的少女,重重地叹了口气。
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呢?好不容易处理完恶鬼的事,要回去了,却偏偏在山脚下遇见这家伙,好心要超度一把,没成想,被赖了一夜了。
少女瞧着十五岁左右,身上的衣裳倒也整齐,唯独脸色苍白,眉心发黑,估计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害病死了。
她一没作恶,二没害人,只是因着心中有些不甘,所以才滞留人世,姜灯实在不好将人强行打散。
姜灯抽出背上的双鱼伞,撑在少女头顶,免得她让日头给晒没了。
毕竟是新鬼,怨气又不大,若教日头给搞没了,自己这一宿可就白干了。
谁知瞧见她这动作,少女难过地快把眼珠子扣下来了,她捂着脸,泣不成声:“……那位公子也曾这样为我撑过伞……”
姜灯突然觉得手中的伞重若千金,她恨不得马上把人给收了。
其实,如果这小鬼一直不肯去地府的话,为了避免她被正午的日头给晒得魂飞魄散,姜灯只能把人收起来。
她摩挲了一下伞柄,就收到双鱼伞里好了。
打定了主意,她也就不劝了,任由少女哭泣。
说是哭,其实也就是干嚎,因为鬼是没有眼泪的,也好在姜灯是修道的人,若是常人听了这声,怕是轻则难受,重则发烧。
少女哭了一阵,突然发觉姜灯没吭声了,她便放下一只手,扯了扯她的袖子,委屈巴巴道:“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姜灯重重地叹口气,违心道:“……没有。”
少女抽噎道:“我知道的,你不用骗我了,我、我一会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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